本场语录
芸:“点了。但是这个电好像有点难充,先充这支手机吧。”
草:“嗨,晚上好,晚上好,刚回来,累死了。”
芸:“晚上好,晚上好,哎,纸呢,餐巾纸?”
草:“我现在很想蹲起来,有点想蹲在这里。”
芸:“晚上好,晚上好。”
草:“好久没有直播了,所以过来直一下,我多久没有直播了,我都忘记了。”
芸:“先直一会,然后吃东西。”
草:“点了外卖,还没有吃,刚刚进房间,进家门。”
芸:“点了点吃的,然后,哇塞,你这个香肠是真的有点…”
草:“怎么了?”
芸:“油腻的感觉。”
草:“嗯,香肠肯定本来就油腻。”
芸:“很香。”
草:“晚上好。”
芸:“我想吃一个,那个我点了一个烧麦。”
草:“搬出我的猴凳,猴凳,猴凳上面放得全都是东西,已经很乱了。吃饭,我没、我点了外卖还没有吃。”
芸:“对,我一直在咳嗽,特别说话的话,我会咳得更那个,所以我就不怎么说话,不准备怎么说话。这个、这个先放你那。”
草:“为什么要放我这。”
芸:“这边不太好动。”
草:“晚上好,猴凳现在是用来放东西的地方,我们没、没办法一次性拿过来。”
芸:“我先把那个,哎?我的鼠标呢。先把照片弄一下。这是第…这是什么?”
草:“对,荒废了。东西太多了,没地方放。”
芸:“我准备就稍微直播一下,然后说说话。然后完了之后,明天不还要继续嘛,对。”
草:“今天能见到草草好开心。好,是不是,嗯,很久都没有见了,确实很久都没有见了。我很久都没有跳舞了,开年到现在,一直在排练别的东西。”
芸:“我累啊,说实话挺累得这么一下子。一个大烧麦。明天、明天还有一天。”
草:“王晓佳…balabala什么鬼名字。”
芸:“咳嗽很严重。”
草:“芸、允芸喜欢万象节是什么意思啊?”
芸:“不知道。”
草:“你们的名字都让我、要思考一下。哦。”
芸:“休息一会,好累。”
草:“对,今天跳了之前的那个《特务J》,三年了,居然才三年。之前那个时候在、在那个,在48的时候跳的时候,我感觉就是没跳好,我不是一直都说没跳好嘛,然后一直说想要重跳,但是一直没有重跳,这次就重跳了一下。”
芸:“就是你说话,现在嗓子哑,就是说话的时候容易咳嗽,然后唱歌的话容易就顶不上去,就很虚弱我唱,其实我有三首歌,《sofa》第一首,然后《玫瑰少年》还有《特务J》这三首我唱的。录音的嘛去,那天去录音还是不行,录得很虚。那个《sofa》录得太难听了,我受不了,本来我英文也不是很好,然后还找老师练了一下,但是我的嗓子实在坚持不了我录这首歌,我只能把它大概地唱下来。”
草:“之前那个版本的《特务J》就练得很慌乱,因为时间很短。然后舞台上面还踩到了那个衣服的绳子,反正就跳错了什么,就各种,终于吃到了这个饼,对。”
芸:“对,《sofa》就是,这首歌也是自己的,然后找了老师编了舞,编了舞。就是感觉这个风格就是没有、没怎么试过嘛,对,就是这歌编曲还要重新弄一下,《sofa》的编曲,也不是编曲,就是要就是重新录一下这歌,只是现在录就只是为了、如果是,哦,对,巡演的话,肯定巡演之前要重新录一下。”
草:“练习室啊,练习室,嗯,也可以啊,我是、我可以,不知道之后还会不会记得,只要够久就能等到,是的。不觉得我今天这个《特务J》的衣服配得很、很像很像当年的特、特务J吗?我自己搭的,怎么样?就是先买一件闪亮一点的上衣、衬衫,然后再买一个腰封,再买一个皮裤,就差不多可以,就那个风格,再买一个皮靴,就、就很像那个,上次那个公演的那个服装了,对。是很像吧,嘿嘿。”
芸:“全、全英文的,而且里面的歌词还找人看了一下,还弄了一下,反正就是找了就是留学的专门、就是英语老师。对,然后《玫瑰少年》其实也没有录得很怎么样,但是至少它还有点中文,就是能顶上去一点。哦,好像没有顶,我一开始说我要用真声唱,然后他们说别了,你还是用假声吧,怕我嗓子唱坏,就是这嗓子不太行,所以就《玫瑰少年》可能也要重新录后面,假如啊,假如还演的话之后。”
草:“梦回了,就这种感觉,除了发色没有梦回,发色我暂时不想梦回了,因为我已经不是那个叛逆少年了~也不是,就是不想染头发了,头发太伤了,就算是我要搞,我也就搞假发了。之前是没有假发这种东西,然后呢,又想要尝试不同的发色,就会,因为容易把自己看腻了,就去染头发了。”
芸:“然后…《失灵》,哦,对,这次找了伴舞,但是其实没有太多时间跟伴舞一起合,我都自己把我自己的东西学会了,反正有些地方我即兴的会比较多一点,我是一个比较喜欢即兴的人,特别是《玫瑰少年》,我这个即兴太多了,但是定好的动作我还是很想即兴,就是我不喜欢那种很框架的东西,然后就那样。”
草:“对啊,苗苗好不容易,我、我前几天把头发剪了之后,我才发现剩下的头发全都是新生头发,就是我已经把杂毛、就是那种之前漂过的杂毛都剪掉了,哇哦,很不错很不错。都是新苗苗了,太好了。”
芸:“就是我喜欢看情况,看心情来,看场地。哦,对,特别要说玫瑰少年的衣服,本来是一件黑色的、黑色衬衫,我以前的黑色衬衫,然后我买一些布料和一些线,还有一些干枯的玫瑰花线,然后还有一些玫瑰花,是发卡上面的那个玫瑰花,然后把它给掰下来,掰下来,然后我让大于子,让我们造型师,我说我自己缝,我说我不太会缝,就是我自己缝肯定是很恶心的估计,就是很普通的,然后我给她,让她帮我弄了嘛,她昨天晚上帮我整了一下,弄了一下,结果今天一过来,哇哦,这是一件设计服的衣服,这个衣服真的,她可以去当设计师了,真的。我给她的一些,我给她布料,还有一些那种线,然后还有那个玫瑰花,给她一件黑衬衫,就整成这,哇,绝了,真的是。”
草:“这个、这个什么你的舰长进入直播间这个能屏蔽吗,我感觉这个好、好、好、好占位置,它一直在闪现出来,不是已经有那个欢迎舰长,已经有飘屏了,为什么还要有一个红色的屏幕呢,有点奇怪哦,可以吗?我觉得飘屏无所谓。”
芸:“对,这种衣服在外面买也买不到甚至,就是要买的话肯定要好几百估计,就是这些东西。”
草:“然后、然后《特务J》开头,我都、我都不知道我之前是怎么想的,拿了一个魔术椅,红色的魔术椅,不知道有没有人从当时就开始看我们的,有吗,有的扣1。就是从当时那个zjpd,zjpd看我们的人扣1,挺贵的真的,就是那个魔术椅,我、我、我那个魔术椅,好像放中心了,就是估计已经被扔了,或者是被、被拿走了也说不定,反正没有拿回来,因为没有什么用。然后那个魔术椅其实就是,就是一个门打开,然后呢,往里面一躺,再出来,我当时我不知道怎么想的,我觉得好像很厉害,我总觉得哇,好像很厉害,想要、想要给大家展示一下这个厉害的想法,但是,嗯,我现在思考一下,我觉得有点,怎么说呢,怎么说呢,就是有一点点…”
芸:“对,是、是造型师帮我做的,并不是我买的,也不是定做的,也不是找那外面裁缝搞的这个,绝了,对,我就跟她说我要就是,就是那种,嗯,我跟她说什么破碎感,对,就是那个,红玫瑰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,跟她说了我跳这首歌的时候用,真的很不错,真的非常不错,对。
草:“算了,不重要,不重要,我觉得不能够否认、不能够否认以前的自己,对,以前的自己,每个人都要成长,不能、不能够否认以前的自己,以前的自己很可爱,好吧,王天草你很可爱,王天草,小天草,你真可爱啊,芜湖~你的想法真不错,摸摸头~哎,对,月销1你真可爱,摸摸头,真不错,千万不要否,嗯,年轻的自己,永远年轻,永远有想法。但当时的自己就觉得,哇,这么炫,一定要,就是想、想把所有的好想法全都给展现出来,你知道吗,懂吗。就是虽然说就是…就我知道自己、自己没什么东西,但是就是有什么就拿、就全拿出来那种感觉,就是那种一股劲,那种迷之热血感,很奇怪,但其实也蛮不错的啦,对吧,这样也不错啦,嗯,挺好的。鼓掌,听懂掌声。”
芸:“对,然后,然后就是,什么来着,哦,《失灵》,《失灵》我换衣服,哇塞,这是我最快换衣服的时间,其实被那个鞋子卡住了在那边失灵,其实我可以换得更快。但是我好像有一点点跳错,我这边老是跳快,反正我总是跳得很快,自己跳没事,跟别人一起跳的话就能发现我跳快了。”
芸:“然后《人间清醒》唱不动,我第一次我觉得我《人间清醒》和《荆棘蔷薇》我唱不动,绝了。哇哦,这个是迪士尼吗。对,还有一首歌,除了《遗憾的是》,除了《遗憾的是》,第二首《不太寒冷的冬天》。”
草:“孔雀开屏,也,孔雀开屏不是公孔雀才开屏吗?我现在,就,对,也挺、挺棒的,很不错,很有想法,我觉得想法很重要,嗯。对,毕竟有趣的灵魂确实,对吧,非常的难得。”
芸:“不太寒冷的冬天》也是一首新歌,跟《遗憾的是》差不多风格,就是这种,嗯,悲情,苦情歌。”
芸:“我吃川贝枇杷膏,没事,我等会、等会去吃一点,这边楼下没有。”
草:“我相信很多人都是被我的、被我的幽默、被我的才华,哎呀,我不能笑场,哎,重新来。”
芸:“你别听哭了,我都要唱哭了,我的高音顶不上去,然后纯粹是用真音顶顶的,我有甜歌,小星球不是吗。”
草:“我相信很多人都是被我的幽默,被我的才华,噗——被我的灵魂所打动。”
芸:“这人在干嘛?你在干嘛?”
草:“啊?没有啊,我、我在说话,我就是,对,想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。”
芸:“哇,你们三四十个人吃海底捞,真的牛。”
草:“哎,你、你是被我的什么吸引的。”
芸:“被呀。”
草:“嗯。”
芸:“脸。”
草:“被我的外貌所吸引。”
芸:“对啊,不然呢,还有啥。”
草:“这也、也不错,也还不错,也还是,也还可以。”
芸:“还有啥?”
草:“虽然我也很容貌焦虑、身材焦虑,但是呢,其实吧…”
芸:“我就是一个很肤、肤浅的人。”
草:“那除了这个之外呢?”
芸:“没了。”
草:“啊?不可能~你不觉得我很幽默吗?”
芸:“又幽又默,对吧。”
草:“你不觉得我很有才华吗?你不觉得我很…”
芸:“嗯。”
草:“有想法,很开心果。”
芸:“哦,你没有,在我这基本上…”
草:“嗯,什么呢,你别说话!”
芸:“你看你自己都知道了。”
草:“哦,你说,啊、啊,你说嘛,你说!”
芸:“你自己…”
草:“我没有,我不知道,我觉得我是个有趣的人。”
芸:“那我呢?”
草:“你是一个超有趣的灵魂,可以吗?”
芸:“就是你真实说应该要,就是…”
草:“对啊,你就是个搞笑的人。”
芸:“你是因为搞笑,啊。”
草:“就、就觉得你,就是因为你话多,所以才要跟你…”
芸:“哇塞,我话多,这个我话多这三个字,我觉得就很搞笑。”
草:“就是,你们知道吗,我当时跟她组拍档的时候,然后我想,哇,这个前辈很高冷,我怕跟她讲话,我有点怕,我是遇i则i,遇e则e,也没有,开玩笑的,反正就是我、我就有点怕。”
芸:“你遇1也则不了1。”
草:“我就怕这个气氛,我就怕气氛会有一点点尴尬,我怕没、没话跟你讲,结果有一次我跟你出去吃牛蛙的时候。”
芸:“我来打开我的,牛蛙,哦,哇塞,我好久没吃哥老官了。”
草:“对,就是哥老官。”
芸:“我好想吃哥老官。”
草:“因为我以前跟潘瑛琪去吃哥老官的时候,潘瑛琪说,嗯,虽然说、虽然她、她也很好啊,虽然说、虽然说我不喜欢吃牛蛙,但是既然你喜欢吃,那我陪你去吃吧。虽然说她这样也很、但是我觉得她这样不、就是也不太好。然后…”
芸:“哇,倒了。”
草:“然后,而你不是这样子,你说,我超喜欢吃牛蛙的,点10个,我觉得哇哦,我觉得哇,这个人跟我灵魂相通,我要点12个。”
芸:“什么玩意,灵魂相通是什么东西。倒了,倒了,算了,没事。”
草:“我要点12个,然后你说好,点12个,然后我们就发现我们都是喜欢吃牛蛙的人。”
芸:“这个花扔一边,花也不能吃吧,啊?这花能吃吗?哎,能吃,芋泥的,他们说这个很贵,是什么卡夫,哦、杜,不是卡夫,杜哈夫。这个蛋糕,我明天不会还会有吧。”
草:“最后,然后后来我发现我就没、没、不敢说话吗,我就在那里,我没这样啊、我没这样,我只想描述一下,我就差不多是这样子的,就比较拘促,比较局促。然后、然后我就发现你一直在讲话,说,啊,我家狗怎么怎么样,我怎么怎么样,那个怎么样,就发现哇,你一直找话题,我就觉得,哇哦,你好多话呀~”
芸:“喔。怎么样,嗯。”
草:“就是觉得,嗯,话挺多的。”
芸:“话挺多的,这个怎么有一种像在骂人的感觉。”
草:“不是,不是骂人的那种,就是说,就是说能够说上话的意思,我不知道怎么形容,怎么形容来着,就是能说上话,让我觉得有亲和力,对,我、我觉得有亲和力,会让我觉得有亲和力。”
芸:“虽然不太能吃太多,但是可以抿个几口。我是个i人啊,而且我还是个ISTP。”
草:“我就会那个什么,如果让我觉得没有亲和力,我会遇冷则冷,真的。我不是属于那种、我不是属于那种就是贴冷屁股那种人。”
芸:“不,我觉得你经常贴冷屁股。”
草:“没有啊,如…”
芸:“对着狗。”
草:“狗。”
芸:“歪宝。”
草:“歪宝啊,歪宝它总贴我吧。”
芸:“是吗。”
草:“是呀,歪宝总是过来把我的手一拱、一拱。”
芸:“哎,这个、这个、这个蛋糕真的蛮不错的,是合作方给我的。”
草:“快,拿过来,对。”
芸:“他们几位送我的那个,感觉还有这玩意,我从来还没有见过这么高级的。”
草:“就是如果别人对我很冷漠的话,一次还好,两次、两次可能我就再也不想再理了。”
芸:“哎,你吃吗?”
草:“啊,好呀。”
芸:“可以挖两口吃吃,给你个叉子。”
草:“我现在在吃白粥。”
芸:“等,你可以先来一口,虽然我不太,就这样。”
草:“对就是我其实很需要能够主动靠近。”
芸:“你就挖,哎。”
草:“挖了。这个。”
芸:“还是,就直接拿那个吧,我觉得拿那个切了好像有点…等一会,挖了啊,嗯,挖了挖。
我帮你,哎呦,算了,还是我帮你切一下吧还是,我觉得。”
草:“挖不出来,这个好硬啊。”
芸:“稍微。”
草:“好硬的这个,嗯,好吃哎。比我想象的好吃,我还以为会腻,结果是那种清新的。”
芸:“对,我也不知道,他们说挺贵的,但是我不知道是有多贵到底。你稍微吃点。”
草:“好。”
芸:“虽然、虽然弄得有一点,我觉得我们俩应该吃不了太多。”
草:“我这边好像工地啊,什么都有。”
芸:“挖了个挖,吃一点吧,虽然嗓子不太支持,但是有点…还是蛮想吃的。贵的东西不能浪费,不能、不是说便宜的东西可以浪费啊,只是觉得更不能浪费了。”
草:“大半夜的你也想吃,大半夜的不就是过来吃东西的吗,因为,因为,因为晚上容易饿,晚上容易饿饿。”
芸:“还好没掉地上,吃两口,对,做蒋芸梦女易如反掌。”
草:“哼。”
芸:“你觉得呢?”
草:“我觉得吧,看梦什么内容吧,我梦的内容就跟你们不一样。”
芸:“你梦…”
草:“哈哈哈,对吧。”
芸:“你梦什么内容?”
草:“就不太一样。”
芸:“是不太一样,能一样吗?”
草:“那天天都看到,那能不梦到吗,梦是梦到了,就是看就是什么内容,对吧。”
芸:“对啊,不知道,反正我在梦里梦到你的都是不太行的。”
草:“啧,什、为什么不太行啊?是我不太行还是你不太行?”
芸:“是我不太行,行了吧。”
草:“什么叫行了吧。”
芸:“就是梦到她都是关于生气的反正。”
草:“我梦到你也是关于生气的。”
芸:“都是什么?”
草:“就是吵架啊。”
芸:“然后呢,气死了在梦里。”
草:“然后我、起床了之后都想踹你一脚,真的。”
芸:“哇塞,你别提了,前两天你手一过来,把我鼻子打了,我心想…”
草:“那我…”
芸:“我心想还好鼻子是真的,这。”
草:“但我好像前两天也没有梦到生气,可能、可能是,可能我忘了吧。”
芸:“就这个戒指找不到了,然后我今天戴的是她的,因为我的礼服我不知道戴啥一下子。”
草:“我明天要去问问那个客服。”
芸:“会有用吗,别人不太会承认可能。”
草:“我炸她,我说,我说我昨天,我说我那天打扫卫生丢了个戒指,让她还给我,她说啊?真的吗,我说,嗯,我看到了。”
芸:“你要、监控。”
草:“她们就会以为我有隐藏摄像头,对,炸她。”
芸:“啊,我觉得没啥用。”
草:“我试试,总比、总比、总比大冤种好吧。”
芸:“哎,好累啊,今天你给我打针的时候真的是有点搞。”
草:“没打上,它那个贴纸怎么撕不下来啊。”
芸:“啊~没打上~”
草:“没打上,哎,还真打不上,哎嘿,为什么呢?我也不知道。”
芸:“在家里没练。”
草:“对,对。”
芸:“对,脚上的,腿上的那玩意去哪啦。”
草:“没有。”
芸:“嗯。”
草:“因为我们练习的时候腿上就没有绑,没有绑丝带。”
芸:“我以为你最后还是绑了一下。”
草:“你没有给我呀,我不知道放哪了,放哪了。”
芸:“其实有,有黑色的那个,但也不太搭,明天可以绑一下。”
草:“嗯。”
芸:“算了,绑不绑好像都其实也还好,哎。这个是芋泥。”
草:“然后别说破,别说破今天那个造型是她想出来的。不是我,不是我。”
芸:“你自己要的,你自己在…”
草:“我要?我要什么了我?”
芸:“你要穿啊,你要穿这件啊。”
草:“我哪里要穿了?”
芸:“你还、而、而且还穿了在那种镜子面前,一直在摆弄姿态,然后,哇,觉得自己好可爱,短发,特别是觉得自己穿上。”
草:“我是因为觉得短发可爱!”
芸:“对啊。”
草:“我、我是,是她给我买了好多套这个衣服,有、有那个粉的。”
芸:“因为一开始买的,你,不是,一开始买的你穿不下,它是…”
草:“对啊,你买了那个。”
芸:“它里面是最大的。”
草:“然后…”
芸:“我真是服了,我买不到她。”
草:“然后她买了,她还给我买了粉色的,就是那种半身的,然后。”
芸:“太小了那个,反正就是都太小了。”
草:“反正就买了好多,我就觉得就是有点太,不能够上台面了有些东西。”
芸:“你自己说要。”
草:“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,后来我说那要不穿白裙子吧,她说不行,不行。”
芸:“哎,我搜的护士服就是这样。”
草:“然后我说那好吧,就只能这样。然后太、太小了的话,就是会更加上不、上不了台面。”
芸:“对啊。那好不容易买一个大码的就。”
草:“要穿大一点才好,不然、不然你穿得太、穿太紧身的话,你想想,算了,不想了,这个话题就换一个话题,换一个话题。”
芸:“我想不出来。我不知道,我没、我没见过,想不出来,哎。”
草:“你见过!好,然后,真的是她买的,是她想的东西。”
芸:“不然呢,是谁买的。”
草:“然后,我短发试了那个造型,戴了一个那个护士的那个东西,然后我觉得短发加护士服,加那个护士的帽子。”
芸:“嗯,更像护士。”
草:“很像一个,更像护士,所以我才在那里摆弄了很久。”
芸:“摆弄了姿态啊这,还要拍,还、还、还拍了几张照片。”
草:“我觉得很像、很像夜班护士值班,我觉得很可爱,很像白衣天使,觉得很漂亮,不是因为别的原因好吗,你想多了!”
芸:“你就觉得自己看就是很适合呀。”
草:“你想多了。”
芸:“对啊,我没说、我没说什么啊,你就觉得自己很适合啊,在那里摆弄,在那里拍照。”
草:“哎。”
芸:“什么,词用错了,在那拍照。”
草:“对啊,就、就一般就是好像、好像护士都是短发,会把头发扎起来那种。”
芸:“对,因为,她还问我为什么那个,因为护士就是,医生护士都很忙嘛,也不是,要做手术啊,也不是做手术,就是方便,这样没有头发掉下来。”
草:“嗯,应该是的。素颜拍的,就是、就是短发,然后。”
芸:“嗯。”
草:“翘起来的那种小短发,然后那种感觉。”
芸:“嗯。”
草:“要用头花,要用头花把头发挽上去,嗯,对对对。”
芸:“短发,我也穿一个试试呢,我觉得那个不太适合我,可能太大了。”
草:“你穿一个呀。那你就穿那个小的,你穿那个粉的吧。”
芸:“那更,我不,我谢谢你,先吃一个。”
草:“明天会换一个造型,其实我以前真的很想当医生的,然后,哎。”
芸:“我想当警察。”
草:“医生是一个很厉害的角色,厉害的职业,就是要学霸才能当。”
芸:“而且你要胆子大。”
草:“对。下次扎头发。你、什么、什么,连、连麦的话会有回音哦,不能连麦哦。”
芸:“明天戴什么颜色?”
草:“明天?”
芸:“明天你扎什么头,哦,什么颜色。”
草:“明天啊,明天,短发吧。”
芸:“哼。”
草:“短发吧。”
芸:“哼,我信你。”
草:“好,我就短发。”
芸:“不准。”
草:“那你看,你又说这个,你又说我不准,你又说不准。”
芸:“我长发。”
草:“好,你长发我短发,行吧。说定了。”
芸:“我短发你长发。”
草:“那你又不准,你又问我。”
芸:“随便,你爱、你爱啥咋样头发就咋头发,光头也好。烧麦这个是,几点,行。”
草:“没事,长发也、也非常的1,怎么沉默了。”
芸:“你自己沉默。”
草:“没有,我是说空气怎么沉默了,我自己没有沉默。这个好、好咸。”
芸:“我不行了。”
草:“都说了是e人的e,我觉得今天的MC还是挺e的。”
芸:“谁啊。”
草:“都挺e的。”
芸:“对哦,那个微博都没回我。”
草:“我咋就不信呢,哼~”
芸:“它没回我是什么,我已经不知道说哪。”
草:“MC我们两个、我们两个MC居然可以说够15分钟。”
芸:“他们说有20分钟。”
草:“哇,20分钟,哇哦,进步了。”
芸:“没回我呢。”
草:“掉身上了。”
芸:“炸号了好像,什么东西掉身上了。”
草:“榨菜。”
芸:“嗯,行了,明天、明天再继续吧,今天,哦,对,一首新歌天生固执,但是这首歌,第一次唱嘛今天,是我喜欢的类型的歌吧,哎,我喜欢的类型太多,那俩英文歌也是我喜欢的类型,就是我喜欢这种风格的歌,曲风。”
草:“宝刀未老,今天不是宝刀未老,是越来越,是、是越磨越光滑了,就本来是老的,然后现在磨光滑、磨亮了,锃亮,怎么样,就是姜还是老的辣。很幽默吗,真的吗。我不、我不写信,除非她也给我写信。明天要讲话?我即兴,我不想写,我现在好累,我现在困了。”
芸:“对,明天继续,明天…”
草:“狗还没回来。”
芸:“狗回来了,在楼下。”
草:“哦。”
芸:“嗯。明天再继续,明天,对,明天估计也会挺晚我觉得,反正看吧,就是这两天,过两天我就、我月底就休息,休息的时候就可以正常直播,希望我嗓子也能好一点那时候,啊,我现在就不多说了,我觉得我再说下去我明天要差不多。好啦,我下播了。”
草:“看得我好咸,要不是我饿了我就会等这个,因为这个很烫。”
草:“打油诗,主要是她的名字只有两个字,她的名字只有两个字。”
芸:“打油诗啊。”
草:“不如你叫,你叫,呃,蒋、将草草云吧你叫,因为你不是有两个草字头嘛,就四个字了。”
芸:“好的吧,好啦我下播了,各位休息吧,马上1点钟,明天、明天再继续,明天再,我今天还跳错了。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看出来,我跳错了,晃荡了一番,自己很…相信我,明天跳的有一些自己单人的动作,肯定绝对不会跟今天一样,我是一个爱即兴的人,拜拜,各位,再见,拜拜、拜拜。”
草:“她说好,我怎么觉得我的眼睛贼大啊,我都不敢睁开,眼睛有点怪,哎,这样吧,就这样吧,这样好一点,有点怪怪的,这样,这样,嗯,好的。嗯?鬼迷日夜,你怎么能、你怎么能用这个词来形容我呢,这不是形容狗狗的吗。”
草:“谢谢做晓佳梦女易如反掌,哈哈哈,很简单,很一般,易如反掌啊,哎,跟你讲话呢。”
芸:“我现在不说话。”
草:“好好好,休、那你休息吧,那你休息吧,我也准备溜了,准备去洗头了,因为明天也、明天也要助演,让你们也笑笑,充电线掉了。什么,这个词是,这句,这个词是四川话不好的词,什么词来着,我忘记了,我怎么记性越来越差了,果然上年纪了嘛。你们也早点休息吧,反正这个月的,这个月就是在排练,然后还有这个,然后还有下个月就是,嗯,下个月更忙,好像5月份也更忙,加油,加油,高能量!高能量!高能量!高能量!高能量!呜!给自己打气我是在,好圆的脸啊,都肿了,就这样吧,晚安,明天回来如果不是特别累的话再直吧,看心情。”
芸:“喝粥吧。”
草:“嗯。”
草:“紧张吗?我不紧张,我怎么会紧张呢?易如反掌给你讲。”
草:“醒目留言,永远期待你的新想法、新舞台,今天也很漂亮,爱惨了,谢谢~”
草:“小宝辛苦了,舞台棒棒哒,谢谢!小宝是最可爱的,唱歌的时候专注,玩道具时候很可爱,谢谢~我们之后多多见面吧!今天晚上、今天晚上看、看情况直不直播吧,晚安晚安晚安晚安,拜拜,拜拜,拜拜,拜拜,我要去赶紧扒拉几口粥粥了,粥粥,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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